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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范长存忆梦九
“铁画银钩锥画沙,梦笔惊见走龙蛇。
书成瘦健法尚意,千年齐昌唯一家。”
这是罗文裕先生的《重谈李梦九书法》诗。
如今,梦九先生 > 已驾鹤西去,令我百感交集。而罗先生的此诗,则与我不谋而合。
梦九先生书法,师古不拘古,师百家而不为某家所困。浑然一体,骨气充盈,古朴灵动。我尤喜以
整体上细玩:似书而非书,似画而非画 ;于朦朦中见清晰,于有限中显高远,需柔则柔,需刚显刚。不
懂其妙者,则谓其太草而莫名其妙;知其奥妙者,则拍案叫绝。
我认识梦九先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。那时我加入了兴宁民盟。其后我负责盟宣传部工作。作为
兴宁书法名家的他,当然是我的联系对 象。每当我这“小字辈”去拜访他时,他总谦虚地要我“多指导
”,让我受宠若惊。
一次,上级要搞诗书画展,以庆民盟成立五十周年。我有幸高攀——我写诗,他书法,其诗为《闻
一句颂》:
书峰无路苦登攀,
学者诗人不等闲。
鬼蜮横行惊拍案,
千秋万载仰高山!
我的诗一写好,梦九先生挥笔一就。他除上送一幅展出外,还另书一幅赠我。我珍藏至今。
1998年底,我主编《大成文史》,梦九先生马上为书名题字。书出版后,得到好评,让我信心大增
。
1999年夏,我告诉他准备2000年出文 集《往事如烟》,届时继续请他题写书名,他立即答应。
令人始料不及的是,他很快写好了:“我要抓紧写好,要么,明年我‘突’了怎么办 ?”
我赶忙答:“阿弥陀佛,大吉利器,仁者长春,书家长寿!”
我任教的宁中中学“校友楼”三字,也是经我联系由他写的。
梦九先生永远地走了,却留给了我永久之梦……
(于2005年夏) 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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